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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团孟】三米

三米(1)

#团孟现代au,试图写写。

孟烦了,北京人,方才二十四岁,这么个年纪,应该是安生的读个研,找个工作,或者趁早去娶个媳妇儿。他倒好,撂下父母那些唠叨,自个儿向学校申请,跑到云南做支教,孟父当然是三千万个不同意,和孟烦了吵了一架又一架,揍了一次又一次,甚至用没收身份证相逼,也没有任何作用,最后只能气的满脸通红的向自己的亲儿子屈服。

“儿子随你。性子就这样。”孟母如是说。

“我没他这个混账儿子!”
孟父当时气的眼镜都歪了,一边哑着他大学教授级别尊贵的嗓子怒骂。

然而等到了在机场送孟烦了那天,老两口倒是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,吓得孟烦了也紧忙松了口,告诉他们就那么一两年,肯定回来看他们,随后就头也不回的奔向云南的“自由”生活了。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申请的时候他明明选择的机会十分之多,然而,偏偏在机缘巧合之下选择了云南,当他坐上飞机,晃晃悠悠的到达目的地,又在车上生生折腾了几个小时后,他后悔了,打心眼儿里的后悔。

孟烦了看见了坐在车后头的阿译,他内心的第一道防线崩塌了。林译,他的大学同学,一个高瘦的上海人,说话的语气很是奇妙,孟烦了自然是不爱听他的伤春悲秋的,生在北京长在北京的,当然是不打算给这个毛病忒多的阿译好脸色看。哪怕这个人,是学校的学生会主席。

孟烦了起先闭着眼装睡,装作压根儿没看到这个人,然而这毫无用处,阿译靠着他机敏的寻找熟人雷达,迅速的锁定了缩在那的孟烦了。

“烦啦,侬也来这里了呀。我是阿译,你还记得吗。”

阿译指着自己的鼻子,满心欢喜的看向孟烦了,像是要从中找出一丝一缕的喜悦,然而孟烦了并不打算这么做,他白了阿译一眼,酝酿片刻。

“全车就数您动静儿最大,谁还记不住啊。”

孟烦了开口,直接将阿译那些话全都塞回去,安静的休息总算如愿以偿,孟烦了从原先就喜欢变着花样欺负阿译,话里话外都是那些个叫人说不出话的恶意,他的大学生活太过无趣,只能从这些事情里找到些乐趣,也好宣泄他自己的不满,谁他妈知道,这算哪门子莫名其妙的负面情绪。

孟烦了记得自己原先可不是这样的。直到高中的“落败”开始,他的个性就开始迅速变糟,原本老师别样看好的尖子学生,却到了普通的二本。考上师范并不是件坏事。可他不这么觉得。孟烦了本是想当兵的。然而孟父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。他错过了时间。

到达禅达已经是傍晚,孟烦了受够了阿译的啰嗦,他本就晕车,缓了好一会儿才晃晃悠悠的拎起箱子下了车,眼前就是个坡,孟烦了费劲的向前走着,阿译在他身后嚷着慢点慢点,烦啦烦啦。孟烦了很是无奈,这样聒噪的声音没停,他回头瞪了阿译一眼,不料那箱子竟脱了手,嗖的顺着土坡往下滑,孟烦了来不及反应就瞧见一个影子嗖的奔过去,然而这般好似很是英勇的景象,却在下个时刻戛然而止,那人拽住箱子的同时,直接脸朝地摔了下去。孟烦了和阿译愣在原地,看着那个留着丛军官似的胡子的男人,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,他躺了那样久,方才狼狈不堪的爬起来。

“不打紧,不打紧!唉,今天不宜出门喽!”

男人拍去警服上的泥土,光这么几下就尘土飞扬,全场并没有人发问,男人只是自顾自的言语着,孟烦了迟疑很久才敢上前,他甚至觉得这个陌生男人太过莫名其妙。

“你的箱子啊?”

那人费劲的爬起身,扶着箱子回过头去,他穿了身警服,却没戴帽子,此刻的土头灰脸,全然和警察该有的形象不搭边,孟烦了推开阿译,几步上前一把拽住箱子就想赶紧走,他来这儿是为了清闲,可不是为了跟这些个疯疯癫癫的家伙扯上关系,不曾想却给这个男人拦了下来。

“没句谢谢就想走,看你就不是这儿人吧。”

他话里有话的,叫孟烦了更是愤懑。

“可不是嘛。我这么一初来乍到的,哪儿能像您似的这么有劲,都摔成什么样儿了还得来教训别人啊。”

孟烦了说罢,使使劲拽过攒在那人手里的箱子把手,还不忘瞥那人几眼,他转过头的瞬间,忽然觉得有些许的熟悉,然而禅达的景象却使他瞬间忘了这些,包括阿译的动静,世界仿佛都变得安静,然而那个男人低声的言语却在此刻准确的进入孟烦了的耳朵。

“这一口好牙,可不是叫你这么损的。”

孟烦了立即回头,那个男人早已不见踪影,他纳闷,这么大点儿个地方,这么个小警察哪来这么多空闲多管闲事,他拖着箱子走出很远,瞧见了禅达的石头屋子和远处的怒江,雾气缭绕之余,他仍旧记得那个不知名字的警察,也许是在哪儿见过他,孟烦了忽的起了打听这个人名字的念头,哪怕到了他们这些从各地来的支教和志愿者们住的屋子,他也搞不清楚这个念头从何而来,或许是因为男人在那副外表下实在是过于冷清的眼睛,好似可以穿透人心。

孟烦了此刻并不知道,他要和这个神神叨叨的警察发生什么。也不知道禅达对于他来说,该是什么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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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的东西发不出来。
wb:烟愁兰烬
一直接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