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槐花与枪。

想到的一个设定,拿来写写。不开车了。团孟的abo。

孟烦了初次意识到自己是Omega的时候,好像方才刚刚到了十六七岁,他在漫长的战争里搞的稀里糊涂,似乎有点记不清楚了,他从课本儿里学明白了这些东西,旁的人是不懂的,身边大部分人都在照着流传下来的习惯做事,生活,所以时常有着奇特的婚配,照着所谓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

而他和老孟家那个出国回来的老爹自然是懂的。

孟父是个普通的beta,而据孟烦了所知,母亲应当是吃了某种抑制药物的omega,继而不再像书本上那样。他当时看着课本良久,陷入了一些思索。

后来,他在自家院子的槐花树下读书,那是个五月,北平胡同里传来些许的吆喝声,孟烦了嗅着槐花的气味,开口念叨着几句。

桃花飞绿水,一庭芳草围新绿。

几朵花因着浅薄的风坠落,悄无声息的掉在他肩头。孟烦了长叹口气,把书放在了椅子上头,这春日的暖意,叫他忽的犯困,这一阵迷糊之中,他哼着上回听的戏,晃晃悠悠的往屋里头走,那槐花香就在身边萦绕,何等惬意的白日,他有了些倦意,无意瞧见父亲倒腾的那些东西便伸手去拿,偏偏是忽略了上头的铁锈,惹得一手的铁腥味,孟烦了皱眉,发觉槐花的味道没有散去,其中掺杂了像是血腥似的气味。

他愣了半天,方才明白了些什么。

这对于孟父来说,唯一的儿子成了这般,的确像是耻辱,即使他是个海外归来的文人,是个眼界开阔的学者,也不管不顾的给孟烦了早早的找了个未婚妻。也就是那一天,孟烦了便得时时刻刻带着药,来抑制他的天性。

然而现如今,这药在前几日的狂轰滥炸里头不见了,而发情期的的确确的到了,他不敢回城里头找他的父亲,这太危险。孟烦了只能缩在他和死啦死啦的屋子里头,叫相对安全的郝兽医负责他的饭食,也在发了疯似的祈祷死啦死啦别那么早回来。祭旗坡所有人渣都发现了孟烦了的异样,他们没几个人懂,或许阿译和那少数几个读了书的人知道,战地里飘动的槐花味是怎么回事。他觉得极其恐慌,二十四年来的安稳忽然被打破,孟烦了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,自己到底多么不了解自己,他往日的脾气就在此刻全然不管用。
“咚咚。”

是敲门声,孟烦了惊觉的抬起头,活像只受了惊的猫,他嗅到那股子具有攻击性的气味,龙文章回来了。

孟烦了顿时缩的更小些,他知道龙文章是Alpha,这么久以来这个男人装疯卖傻,可他依旧清楚,对方的信息素太过迷人,孟烦了却不敢沉沦,他不知道找到专属于自己的Alpha是什么感觉,甚至发情期对于他都是莫大的恐慌和未知。

这样的无奈一直到了夜晚,死啦死啦又来了一趟,他在外头嚷着,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屋里头,若是找不着,虞师座便又得过来折腾这群人渣不得安宁。孟烦了觉得心软,他看向窗外的黑暗,忽的想起这个男人的眼睛,他抿抿嘴,起身去开了门。

铁锈的气味。

他愣在原地,找不到别的形容,那股气味侵略着他全身,龙文章抬眼看着他,顺手锁好了门。

“烦啦。”

龙文章开口,脸上的表情毫无攻击性,然而他的信息素暴露了他的想法,孟烦了浑身颤抖,他觉得无力,只能缩在床边继续嘴硬,然而这没用,他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向龙文章缴械投降,这是发自心底的,而非来自本性。

“烦啦,你说我是不是得治你个惑乱军心的罪名?”

孟烦了看向凑在眼前的男人,他们的信息素融合交汇,叫他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一天,他发现他不讨厌这样的气味,而是疯狂的迷恋。

自此,他想着,应是再也不需要那些狗屁药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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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的东西发不出来。
wb:烟愁兰烬
一直接稿